經在生命中盤根錯節。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我變了，變得想生死與共的人，只有——”

“宋、予、問。”他堅定地說出這三個字。

杜曉雯的臉色更蒼白了。

她聽不懂，不懂什麼叫也許他還愛著她，但是，他對她的愛，早就已經虛無飄渺？她不懂啊！愛為什麼會變，他為什麼會不想與她生死與共，而她為什麼要成為被遺忘的那一個？

“我知道，瑞瑞的死讓你對予問很愧疚，是我們對不起她，你可以扛起你要扛的責任，我們只要在一起就好！我發誓，我不會再鬧了，我保證，我和我的孩子不會再向你討要名分！”拉著他的手，她已經痛哭失涕，“不要拋下我，不要叫我打掉孩子，求求你，不要——”

賀毅也覺得不好受，但是，還是將手，一點一點抽離她的掌，“對不起，請把孩子打掉吧，我們完整結束。”以後，他會專心做個好丈夫。

曉雯瞬間就崩潰，“他11周了，他是你的骨肉啊，他很快就成形，你怎麼能如此殘忍？”

面對她的指控，他能回答的，只有澀澀的一句，“對不起，我不想要他。”生下孩子就會牽扯不清，瑞瑞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他知道，他對不起曉雯，但是，這是他該做的抉擇。

他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

曉雯難以置信地望著如此心硬似鐵的他，“賀毅，我恨你！”

他咬咬牙，“你恨吧。”他的答案，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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