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從不告訴我？”

“從白，”愧疚的看著祁從白，慕宛荷道：“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想你知道這些事情，我希望在你的回憶裡都是美好的，我不願意讓你看到我們大人之間這麼多的醜惡和是非。但我，終究還是傷害了你。”

慕宛荷說罷又轉向祁澤陽道：“你給予我的傷害，我早就放下了，但我絕不允許你再傷害我的女兒。”

“夠了，她也是我的女兒，你憑什麼說我傷害她。”

“難道你沒有嘛？”慕宛荷逼近一步道：“難道你要告訴我，曾經逼得她自殺、逼得她和喜歡的人分離、逼得她放棄一切的人不是你嗎？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敢說不是你嗎？”

看著語塞的祁澤陽，慕宛荷並不停歇繼續道：“秦小姐那件事其實也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愛她，又為什麼娶她？你娶了她卻又不好好珍惜，你傷了她的心，卻還責怪她愛上別的人，你不反省自己，卻把所有的過錯推給從白和秦小姐，祁澤陽，你到底有在乎過你身邊的人嗎？”

“我，我當然在乎。”祁澤陽怒目圓睜：“曾經，你和從白都是我最在乎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可就是你們，我最深愛的兩個人，一個為了所謂的自由、一個為了一個女人，你們都扔下了我，難道我不該生氣、難道我不該憤怒嗎？”

祁從白低著頭苦澀道：“你說是我們扔下了你，可其實是你自己推開了我們，如果你對媽媽不是那麼苛刻，那她就不會離開；如果不是你非要拆散我和語凝，我也不會離開，其實都是你自己先選擇不要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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