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揮，心裡唸叨著趕蒼蠅，臉上卻正經的說道：“師傅，哪有你這樣的師傅，不讓自己的徒兒認真練習，人生艱難，我認真學只是想多一門技藝傍身，你可是怕我技藝會超群？”

謝羽霏乾笑兩聲：“生活太艱難了，那哥哥何不再多掌握一門吃飯的手藝，練習左手使筷子？至於你想要青出於藍而勝於三位師傅，你是否想太多了？”

對於揶揄自己的話語，唐彥明神色淡然：“世間萬事皆有可能。”

謝羽霏不陰不陽的道一句：“哥哥堅定信念？”

“那是自然。”唐彥明語氣堅定。

謝羽霏嗤笑一聲，挖苦他：“我卻是不信的，就說你練射箭這門技藝，你可明白這門技藝用途是取人性命的？就你這小破膽兒，練了也是白練，你敢殺人否？還記得那晚在樹林裡有人看到屍體都差點兒要吐了，膽子都不如我，還想在箭術上比過我？”

唐彥明聞言，臉上瞬息數變。

他自始自終都不曾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他是不敢去想，那晚的場面令他記憶猶新，就不能忘卻。

真的要殺人？

唐彥明為此念怔住發呆。

旁邊兩位師傅眸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謝羽霏收回目光低下頭去，遮掩自己的情緒。她的嘴角咧出一絲苦笑，哥哥雖然紈絝，但他的心地很善良，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而他禍害的人反倒是黑心放印子錢的混賬，換一種角度看是他在用自己的方法懲罰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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