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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足站了一整堂語文課，八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別提有多輕蔑了。

我繼續去叫醒肥仔，不過他睡得實在太沉了，直到我喊了三遍“開飯了”，他才終於睜開眼，慵懶地看向我。

我連忙用手指撐住他的眼皮，不讓他再閤眼，同時大喊道：“別睡了！我有線索了，快幫我查點東西。”

“查什麼查……不能等我睡醒再說嗎？昨晚都怪你，折騰那麼長時間。”肥仔快睡蒙圈了，語氣中充滿了睏倦。

肥仔前桌的男生突然回頭驚恐地望著我們，想來是誤會了肥仔的意思。

我在肥仔耳邊小聲嚇唬道：“你要是不起來，我就把昨晚你男扮女裝的事說出去！”

“啊？”肥仔頓時被嚇醒了，“老陳，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我衝他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服了還不行嗎？”肥仔抻了個懶腰，十分不情願地問我，“查什麼呀？”

“你試著聯絡一下網上的那些受害者，問問她們，遇襲當天是不是來月經了？”

“啥玩意？”肥仔大吃一驚，“這麼變態的問題，誰能告訴我啊？”

“你不會偽裝成警察啊！”我沒好氣道，“弄假賬號對你來說不是小case嗎？”

“我勒個去，成天讓我幹苦力活，最後出風頭的都是你，我一點好處也撈不著！”肥仔抱怨了半天，就是遲遲不肯開工，連我答應請他吃飯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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