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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必言離開後。

姜念看著他，“回來做什麼？”

溫祠笑容壞壞的，“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又是這句話！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yellow廢料？”

溫祠挑唇一笑，沒再說話，但是姜念似乎有所察覺，他雖然跟以往一樣，談笑風生，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具體也說不出來是哪裡不一樣。

“你怎麼了？”

姜念很敏感。

溫祠眸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要是……”

“要是什麼？”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有些事，他要是能解決，也沒必要讓她知道。

“要是我是來找你要你哥的電話號碼的，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姜念鬆了口氣，她還以為他要說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情。

她面無表情回答，“我什麼時候要過你？”

溫祠其實想要姜霄程的聯絡方式很輕鬆就能查到。

他過來原本是想問，要是她哥哥有問題，他在姜霄程和自己公司之間選擇了自己的公司利益，她會怎麼樣？

他並不想放開姜唸的手，但是TR也不能創立在他手，毀滅也在他手。

倘若…倘若姜霄程真的有問題，他該怎麼辦？他和她又該怎麼辦？

她應該不能毫無隔閡的跟自己在一起吧？

他抿唇，突然笑了一下。

罷了，他什麼時候也這麼黏黏糊糊的了？

愛恨情仇，或許就在一瞬，她怎麼樣他不管，他，喜歡姜念，從一而終。

事情還沒爆發前，能跟她好好處，就跟她好好處，或許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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