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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必言送她回去離開後。

她接到了溫祠的來電。

看著來電顯示，突然只覺得手上的手機，有點兒燙手。

她緩了好久的呼吸，才接了電話，“喂？”

“很抱歉，今天有點兒事，我……”溫祠開口就是解釋。

他不知道姜唸經歷了什麼。

“別說了。”姜念直接打斷他的話，“不用解釋你為什麼沒有去，或者為什麼不接電話。”

溫祠停住話語，有點錯愕。

“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冷靜一段時間。考慮考慮，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合適？”

對面沉默了很久，姜念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

半晌後，“姜念。”

溫祠開口，嗓音有點啞，“怎麼了？”

“沒什麼。”姜念呼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很累，你就當我想放棄了，不喜歡你了，我真的需要冷靜，我不知道我能跟你走多久。”

她在徘徊無助的時候，高興期待驚喜的時候，冷水一盆接一盆往她頭上澆，她冷的心都快跳不動了，近乎窒息。

聽到溫祠的聲音，身上就更冷，更彷然。

“念念，我們先不提這個，好不好？”他的語氣又沙啞了幾分，聲音都在顫，“忙完這邊，我跟你解釋，你要怎麼樣都行。”

愛情兩個字，如此卑微。

“我們暫時都不要不再見面了，我沒生氣你沒來。”

她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反正知道了她也不會懂，這就是巨大的差距。

她又說，“溫祠，我希望你也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值得，是不是能遠久？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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