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點領導是要面子的。”

龔國強年紀大了，本身睡眠也不是很好，外加今天又在火車上，當然是沒有辦法入睡，更主要的是一想到那麼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麼錯過，他心裡那是一個後悔。

哪怕之前和老韓提過一次說這次的進修蠻重要，可是他也就是想賣個順水人情而已，在他看來，韓雪雅會出現的可能性不同，沒有想到，唉。

再聽聽幾個年輕老師的抱怨聲，龔國強也是暗自後悔，為何要帶隊來這裡，不要看他們一個個都說有關領導太摳門云云的話，指不定在心裡也說他是個摳門的人，是他提議的念頭。

龔國強本來是想讓領導滿意，畢竟這次培訓的名額多了點，費用當然就上去，報銷的時候領導的臉色就不好看，也就提了這麼一個建議，唉。

龔國強越想越煩心，起身到車門口去吸菸，然後平息下心情。

大家聽到龔國強咳嗽起身的聲音，也都給嚇了一跳，雖然有些人不歸龔國強管，可好歹也算是個領導，更何況這次他是領隊，萬一考評上寫點啥，那才是最虧的事。

“沒事，我們又沒有說他。”

“你就不擔心這話傳到領導耳朵裡，算了，睡覺。”

唉，就不該為了一時的不舒服，說這些話，現在好了，幹了這麼蠢的事。

“你們都不知道吧，提議這次坐慢車的，就是領隊的意思。”一個訊息靈通以及有點後臺的人冒出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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