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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現實中給你送些”凝望深淵解釋道。

見他不像開玩笑，季冬暖連忙擺手，“不用，不用的。”

凝望深淵語氣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不是喜歡嗎？為什麼不要？”

“因為”季冬暖張張嘴，半天解釋不出來，想不到要用什麼原因拒絕。

因為她不想把遊戲跟現實扯一起。

凝望深淵一直看著她，將她的表情眼神盡收眼底。他沉默半響，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也不生氣，循循善誘道：“我算是你朋友嗎？”

他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和，讓季冬暖不由乖巧的點頭，“是。”

“那跟你現實中的朋友有區別嗎？”

有區別嗎？區別還是有的，很多。所以，這個問題季冬暖沒有回答他。

凝望深淵繼續問道：“你是不願意跟遊戲中的朋友做朋友嗎？”

面前男人問出這個問題時，季冬暖特意觀察了他一眼，但這人整個藏在斗篷中，斗篷的遮擋功能很強大，除了頭頂的名字，其它什麼都看不到。

說不願意怕太傷人，她搖搖頭，“不是的。”

“那就是願意了？”

“嗯。”

“那你對遊戲中的朋友投入的感情跟對現實中的朋友投入的感情一樣多嗎？”

季冬暖也不知道一不一樣，她現實中只有季晨光一個朋友，遊戲中凝望深淵算的話，也是隻有一個朋友，但目前對凝望深淵的感情肯定是比不上對季晨光的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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