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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感情？”

肆月不知道萬天佑為何會突然如此提問，這也是她自己都解答不了的事。

“就是說……你愛他嗎？”

萬天佑想了想，還是仔細問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好奇，理論上說，他與肆月萍水相逢，無親無故。從來不喜歡管閒事的萬天佑，首次關心起別人的是非，甚至有探究隱私的強迫心理。

“愛為何物？”

“什麼？你別裝傻啊！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我又沒說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對於肆月的一臉茫然，萬天佑完全不信。

“不知所云。”

“你別告訴我你們那個時代沒有愛情？就是一對男女，喜歡對方到了極致，那就是愛情。誰也不能沒有誰，難捨難分的那種感情。懂嗎？”

“哦。”

肆月懵懂的點點頭。

“那何為喜歡？”

“嘖……就是我看你很順眼，想跟你發展為愛情的關係。”

萬天佑看著肆月，雖然是對肆月解釋著她不懂的詞，卻不由得又一陣臉紅心跳。

“我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許有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男女，但都沒有好的結果。最後與自己共度一生的，也是夫君。”

“也是。”

萬天佑點點頭，但他認為人類從古至今，都是有愛情存在的，肆月的解釋說不明瞭她對齊文沒有超越指婚之外的情感。

“你這還是皇帝指婚。你只能服從。但齊文拒婚以後，你皇兄難道就認準了齊文一個人？他要是非不娶你呢？或者被命令著強制娶了你，然後再納妾，他愛的是別的女人，讓你獨守空房呢？你這輩子不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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