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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關不屑看了何山一眼道：“你懂個屁，那個學生寫的論證有可能是最為接近哥德巴赫猜想的終極論證，什麼隨手塗鴉，你到底懂不懂數學？”

何山他目瞪口呆，楊天那天竟然真的是在寫哥德巴赫猜想，天吶，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在塗鴉譁眾取寵！

他此刻不僅是震驚，更是羞愧欲死。

被當著這麼學生的面子上，林關說他這個數學老師不懂數學，試問還有比這更為諷刺的事情嗎？

他臉色漲紅，對方是林寧的孫子，說他不懂數學，他無力反駁。

林關再次點了一根菸問道：“我問你，你的學生寫的哥德巴赫論證呢？交出來，我給你一百萬。”

何山聞言，狂熱嚥著唾沫，一百萬啊，他一個月也就四五千，這一百萬他能掙多久啊。

可是，如今讓他交出來，他也交不出來。

何山臉色發白：“擦了！”

說著，他指了指黑板。

林關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問道：“你再說一遍。”

何山幾乎快哭了出來，他顫抖說道：“擦了，被我擦了。”

“我去尼瑪！”林關直接一腳把何山踹了個人仰馬翻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一黑板的論證到底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國家的數學家會得到菲爾茲數學獎。”

何山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想到，楊天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公之於眾，也沒想到他自己會蠢到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棄之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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