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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的夾起來，放進嘴裡，平靜的一笑，“我原有四個弟子，兩男兩女，除了第九本尊達荼羅珈之外，還有第十一本尊阿努伊，第十二本尊修凡羅和第十七本尊都蘭詩月。阿努伊渡劫失敗，元神寂滅後，我又收了一個女弟子，讓她繼承了阿努伊的法界，為密界第二十四本尊，她叫攝天音。”

“攝天音……”她眼睛一亮，“大梵四面主？”

我點點頭，“嗯。”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明白了……”

紫薇冰雪聰明，有些事不等說透，她自然就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我故意問。

“將來誅殺了白重，你會不會再收一個弟子，代替他的位置？接管他的法界？”她看著我。“這個不一定”，我說，“有合適的人選，我就收，沒有合適的，我就把他的法界收回，或者暫時交給別的弟子去管理。密界缺少一個本尊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要法界不亂，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她輕輕一笑，“嗯！”

其實我倆心知肚明，她指的根本不是這個，之所以這麼問我，是為了轉移話題，以免攝天音的秘密被白重知道。

同時，這番話，也是在激白重。

白重至今都不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密界沒有他，亂不了；但是如果沒有了我，密界必然大亂。無量劫以來，密界諸本尊之前不乏奪位之爭，成功的例子數不勝數，但挑戰六古神的例子則是屈指可數，而且從來沒有成功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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