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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透過這次的資料不難看出，跟她之前研究的有些偏差。

這將是一場極難打的仗，季小凡晚上的時候在燈下看著分離出來的毒株資料，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季小凡沒有抬頭喊了一聲：

“請進。”

程佳業進來了，看到季小凡還在燈下看資料，程佳業叮囑她說著：

“你工作可以，別熬夜，你也是醫生，應該知道熬夜的話，自身的免疫力會降低，現在是特殊時期，別拿自個兒身子開玩笑。”

“嗯，我知道，我看一會就睡。”

程佳業從口袋裡拿出兩個瓶子，就是那種十分古樸的瓶子，上面每個標籤，不知道是什麼。

“這是什麼？”季小凡問著程佳業。

“這是我臨來之前外公給我的，讓我給你帶了兩瓶，正氣養元的。這是外公自己做的，增強自身抵抗力的，當初大領導還吃過。”

季小凡看著那瓶子，知道林運德做出來的藥都差不了。

“你留著吧。”

“我那兒還有，這個是外公讓我給你帶的。”

季小凡嗯了一聲，跟程佳業說了聲謝謝。

韓景沉看著季小凡打了個哈欠，也不打擾他休息了，跟她說了晚安，之後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季小凡看著每天處在痛苦中的病人，沒有時間去想跟韓景沉的事情。

至於鑑定報告，季小凡已經知道了結果，七年前她親眼看到了一次，現在已經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這個時候韓景沉應該早已經看過報告了，季小凡看著自己的手機，安安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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