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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不要臉，季小凡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這才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憤憤的拉上被子準備睡覺。

韓景沉這會可睡不著，摟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季小凡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句：

“明天我們再去做個鑑定吧，換一家。”

季小凡激靈一下，睡意全無。

“怎麼了？”

“我這幾天在想這個事情，當初我們的鑑定，跟嚴華的鑑定都是在一家做的，嚴華的都出錯了，會不會我們的也錯了？”

季小凡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就算這次錯了，七年前也能錯嗎？”

韓景沉並沒有立即回話。

他心裡有個懷疑的方向，只是老黑還沒有查出來，他不好跟季小凡說。

“就鑑定一下，交給老黑來做，也不費事。”韓景沉抱緊了她。

季小凡看韓景沉堅持，嗯了一聲。

“是不是嚴華跟你說什麼了？”季小凡最近這段時間沒有問韓景沉那天都發生了什麼，嚴華的事情，對韓景沉是個不小的打擊。

他對於嚴華可以說是全身心的信任，最後卻是這個最信任的人，給了他最致命的打擊。

韓景沉沉默了許久，季小凡給他拉了拉被子，並沒有再追問他。

過了會，韓景沉將季小凡往懷裡擁了擁說著：

“那間地下室，你看到了吧？”

“嗯。”

“是我爺......”爺爺兩個字似乎很難啟齒，韓景沉過了會才道：“是他囚禁韓雲的地方，韓雲嵐在那裡生了嚴華，那段她大著肚子，他很少去，韓雲嵐年紀小，加上地下室陰暗，她身體不好，七個月就生了。那時候沒人管她，她自己生了孩子。嚴華說，韓雲嵐曾經想掐死他，可是最後看著他臉色一點點變得青紫，最終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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