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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性，這不是布天瀾第一次接觸到這個詞。

不過過去的自己，從不認為，自己會就此變得麻木。

但是現在這個莫名的意識，讓她自己開始變得警惕了起來。

如果踏上成神之路，必須要有神性的一面嗎？

布天瀾不想，就這個問題思考下去，她驅散了這個念頭。

繼而就到了瘋老頭。

他沒有什麼要和布天瀾說的，該說的之前也說過了。

現在他的情緒處於不穩定的狀態，不過布天瀾的實力，卻足以壓制他。

“開始吧！等一會兒，我的意識就開始沉眠，就會開始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

活了這麼多年，很多時候沒有意識，混混沌沌的，其實和死了差不多。

此刻他的臉上有一種速求解脫的平靜。布天瀾已經相當輕車熟路的開始契約。

瘋老頭看了她一眼，默默嘆息了一口氣。

感覺她其實是有一些變化的。只是這種變化連她自己都不輕易察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可是決定已經下了，到這個時候，很多事情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掌控得了。

駕馭後面的半神魂靈，布天瀾顯得十分的吃力。

到後來，瘋老頭也有些不受掌控，他在布天瀾如此吃力的情況下，沒能夠喚醒布天瀾，反而一心想著破壞契約。

這不是他故意要怎麼做的。

是因為他如今處在失控的邊緣。

他就是這樣，不過這一次布天瀾運氣不好，如此關鍵的時刻他又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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