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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葉文成扔下劇本，站了起來，“怎麼不說了？”

蘇贊咬下嘴唇，心裡生出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什麼。”

“贊姐，我在你眼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葉文成盯著她問。

“你、你很懂事，也很努力。”

“是嗎？你說這話的語氣，跟我家裡的長輩似的，”葉文成突然笑起來，“可是你總共也沒比我大幾歲。”

蘇贊氣息漸漸不穩，她不知道這個臭小子為什麼突然開始cue年齡的問題。

“我不要聽這個答案，你重新再說一遍，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和立場，我在你眼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葉文成聲音低沉，他斂起笑容，把她逼到了牆邊。

蘇贊在內心大喊“救命”，葉文成那張好看得不得了的臉上此時此刻離自己只有十釐米，眼睛裡大白兔一樣可愛乖萌的亮光盡數被一股充滿壓迫感的致命氣息蓋過，彷彿稍稍一動彈，那股氣息就會如利刃一般穿透蘇讚的胸口，讓她斃命當場。蘇贊覺得自己人生中從來沒有這樣慫過，她就差舉手投降了，只求這位小爺能饒過自己。

不就是一句話沒說到爺的心坎上嗎？那我重說還不行嗎？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搞什麼刑訊逼供啊？蘇贊在心裡碎碎唸叨。

“我覺得你越來越像個男人了，”蘇贊貼著牆，老老實實的交待，“這是我的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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