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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什麼了？”葉文成靠過去。

蘇贊眉心揪著，看著前方虛空的某一點，這樣過了一會，她慢慢扭轉視線，對上身邊的人，輕輕的叫了一聲“小公主？”

葉文成愣了愣：“我在，怎麼了？”

“這個稱呼是萌萌給你起的，你還記得嗎？”

葉文成點頭：“所以呢？”

“她剛才說，要我和你注意安全，說現在的粉絲壞得很。”

“她說的……有什麼問題？”

“你知道嗎？我們倆的緋聞全網飛的時候，身邊的朋友問的第一個問題都是‘是真的嗎？’。”

葉文成的雙眼慢慢睜大：“萌萌姐她……”

“可是剛才，萌萌沒有問我這個問題。”蘇贊平靜的陳述完，心裡某個地方清脆的響起了錘音。

向萌跟他們一起住了這麼久，是最親近的人，可是在面對緋聞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是“注意安全”，而不是“是真的嗎”，就像一個早已知曉一切，不需要再度確認訊息真偽的人。

蘇贊心裡突然降了幾度，腦海裡那些往昔的畫面開始飛速掠過。

“這麼說我想起來，萌萌姐失聯後第一次出現，”葉文成也開始回憶，“那個時候她的狀態也不太對。她知道我們是她最好的朋友，尤其是你，在短暫失聯後突然看到她，你肯定很擔心……”

“但是整頓晚飯期間，她都表現得失魂落魄的，你提出留宿的時候，她的反應又那麼激烈……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放心自己的好朋友在這樣的狀態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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