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話自己怎麼能說得出口。

放完了錄音，夏齊修把手機收了起來，大手輕輕的一下下給白鳴綿順毛：“解釋一下？或者也有別的辦法。”

“什···什麼辦法？”

“你清醒著，看著我，再問一次。”

夏齊修的小姨是心理醫生，他從小就和她關係好，跟白鳴綿在一起後他因為關心也找她諮詢過，當時她沒有多說，只跟侄兒講要鼓勵他說出自己的想法，自信和勇氣的重建很重要。

白鳴綿覺得全世界安靜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了吞了口口水，眼裡洇著水汽看起來委屈得不行，聲音比蚊子還要小，抓緊了夏齊修的衣服問了聲：“喜歡我···好···好不好？”

“好。”白鳴綿剛一問完，夏齊修就接上了話。

我說了會接住你，那就請你放心地跳吧。

白鳴綿的眼睛裡大概是有星星又有磁鐵，看著他的時候就把他往裡面拽。

路燈下小鹿的眼睛裡剛才的慌亂還沒有褪去，霧濛濛的傳遞著驚訝。張著嘴止不住地喘氣。

白鳴綿承認他是害怕的，不管自己怎麼對喜歡的人都不夠，和他在一起了也不覺得真實，這一句問出口他不是沒有想過聽到相反的答案。

再怎麼相信面前的人，也還是想保護自己。

但夏齊修看不見這白裡透紅的美景，他一直盯著白鳴綿的嘴唇，他不明白怎麼這個人的嘴唇總是紅的，泛著光像是櫻桃一樣，看起來好軟。

那是不是，會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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