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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大的少女，和剛成年不久的少年。

“阿九，給我靠一下唄。”

“阿九，給我親一下嘛。”

“阿九，過來給我抱抱，我有點冷了。”

“阿九，我又想親你了。”

“阿九，過來給我摸一下。”

“阿九……”

關辰自己也被自己這熟悉，彷彿說過上百遍的話給嚇到了，再看看懷中的姑娘，身子都僵住了，眼神渙散，一副陷入了回憶中的樣子，他就更加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不記得跟夜九的事情？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九。”關辰又叫了她一聲，夜九猛地回神，跟關辰對視了一會兒，收回視線，垂眸，遮住眼裡的難過。

她都忘了，他早就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了，早就不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了，也忘了他們的誓言。

他說，等她成年之後就會來娶她。

她等了六年，從十五歲等到二十一歲，等到的，卻是一個沒有世界裡沒有她的關辰。

夜九深呼吸，把自己的情緒都隱藏好，再次抬眸是，眼裡恢復了疏離和冰冷，“叫我夜九吧。”

阿九這個稱呼，是心裡有她的關辰才能叫的。

關辰凝視著她，半分鐘後，“你讓我怎麼叫我就怎麼叫，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夜九：“……”

“叫阿九，就這麼定了。”關辰說，“你要是不適應，我現在可以多叫幾遍，給你適應適應。”

夜九拒絕：“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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