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給學費或者我幫你幹活都行——要是實在為難，就算了，沒事的。”

封睿雙腿朝向了過道，側過身坐在椅子上，一偏頭就能對上廖莎誠懇的大眼睛——他怎麼總覺得這女孩的眼睛在發光？

“不是為難，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教。”封睿開口，否定了廖莎最後的話，“跑步需要的是體力，你多練習就會好的。”

廖莎眨眼：“不是跑步，是說你怎麼精準判斷出距離、速度什麼的，我看你每次躲進藏身點的時間都恰到好處。”

封睿奇怪地看她：“那不是每個人都該有的身體本能嗎？”

廖莎默默地收回了搭在前方椅背上的雙手，坐直了身體，目光也從封睿的臉上挪到了窗外。不想說就不說好了，她也沒勉強啊，何苦用這種話來搪塞，太沒誠意了。

封睿不知道廖莎的內心想法，把她的沉默當做了理解和明白，見對方沒有新的問題了，也樂得輕鬆，轉過身重新坐正，也把腦袋側向了窗外，一邊看景一邊記起路來。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周漢已經完成了今天的復健訓練，正要去洗個澡。見廖莎和封睿進來，先是上下打量了幾次，見沒人受傷才鬆了口氣，也不問他們的收穫如何，抬起拿著毛巾的手指了指廚房那邊。

“午飯給你們留了，在恆溫箱裡。你外婆出去辦事了，飛章還在碼字，等你們吃完估計差不多能出來。我先洗個澡去，都是汗，有事等我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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