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高興還沒有維持半分鐘，就聽到那輕靈悅耳的聲音再次說道：“過界揍你。”

過界？

什麼叫過界，那不就是不能逾越麼。

鳳九川心涼了一半，但很快又高興了，沒有踢出房間已經很不錯。

黑暗的房間裡，兩人臥榻而眠，安靜的屋中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誰都未曾動，好似一動，會驚擾身側之人的休息。

“你睡了嗎？”葉子柒輕聲說道。

“未曾。”

“你說我們記憶中的那些片段，是真實的經歷過，還是真實我們的夢幻？”葉子柒喃喃的問著，並沒有真的在尋求真相，而是純碎的好奇。

鳳九川側頭，悄然握住她的手，“不管真與假，那個人是你足矣。”

葉子柒唇角微揚，“你難道不好奇嗎？”

鳳九川沉吟了片刻後才說道：“未恢復這段記憶前，我一直被一個奇怪的夢境困擾，為此我去看過醫生，那裡得不到答案。我曾一度懷疑是否是車禍後導致腦部出現了幻覺，神經受到了創傷的後遺症，

我不想外人過多的知曉我的狀態，我開始翻閱大量關於神經、關於腦部，關於腦部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在上個世紀著名精神科福爾米丹基夫的一篇敘述說看到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故事的內容很簡單，有兩個身處不同城市裡的人，兩人奇異的做著同樣的夢境。

那夢境一直困擾著對方，當他們相遇後，才發現現實中真的存在那樣的人。兩人在交談後，才發現對方都做著與自己同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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