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制的藥味道好怪，臣妾不愛吃。”

“真把自己當三歲的孩子了？”韓元曄無奈又寵溺道：“不吃藥身子如何能好？”

衛姝一笑：“皇上就是臣妾的良藥，只要皇上待臣妾好好的，臣妾便能長命百歲。”

德貴妃對於兩人這當場撒狗糧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起身行禮後便帶著人出去了。

待德貴妃走後，韓元曄的臉色便沉了些訓斥：“德貴妃說得對，日後可不許再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臣妾說得是實話，沒有皇上一心一意的愛，臣妾就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皇上一定不要負了臣妾。”衛姝收起玩笑的心思，認真道。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對視著，良久後，韓元曄才鄭而重之道：“好，當我負你的那日，便是我們倆的死期。”

衛姝將臉埋在韓元曄的胸前，笑得恣意極了。

韓元曄也跟著她笑了起來，滿眸的寵溺，他知道衛姝異於常人，若她的存在是要用他的愛維持的話，他甚至願意將心剖出來，將那一腔的愛意放在衛姝面前，只要她還好好地陪在他身邊，只要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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