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遠遠地看到學校門口的宣傳欄前，很多人在那裡，她腳步一轉往那裡走去，還沒有到近前，就聽到那些人在那裡小聲議論：

“……她們是這種人啊！”

“是啊，聽說她們的關係還很好呢。”

“對對對，我記得好像在食堂看到……”

說話的人一扭頭看到了邁步走過來的骨念歌，猛地住了嘴，並且順手拽了下她身邊的人。

“是啊，我也看到了……”

對方回頭也看到了骨念歌，同樣緊閉上了嘴。

很快，圍在宣傳欄邊的人感覺到了異樣，然後都看到了走過來的骨念歌。

一陣靜默之後，所有人都走了。

骨念歌聽到小小的聲音傳來：

“她就是骨念歌？”

“是啊。”

“穿的一點也不洋氣，那些人怎麼就那樣編排了？”

“誰知道啊……”

聲音慢慢走遠，骨念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天又有些冷了，她上面穿著毛衣外套，下面穿著到腳脖的裙子……

土嗎？

洋氣？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

骨念歌輕搖了下頭，往前走了兩步，站到宣傳欄下，看著上面清晰的通告。

她想起來與高歌說的話，眼神柔了幾分。

她告訴高歌，她不在意這個學校，若是不能上就罷了。

從後世來的她知道，再過幾年，大學的門檻會放低，年齡什麼的將不再是限制，所以她雖然很想上學，但是並不急。

何惠珍告訴她說，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急，一急，就容易出錯，容易顧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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