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蒙著的陰霾彷彿破裂出一絲絲縫隙，想要透進一點亮光。

“沈府的局是我佈下的。”

容渢眨了眨眼睛，沒有反應過來。

“沈夫人確實是給李老夫人下了毒，可劑量被換了，沈夫人被拿去了天牢，但訊息被及時控制住，不然你以為這麼大的事，沈將軍府真的瞞得下來。”

容渢啞然失聲，不該知道該說著什麼，自己好像做了一些多餘的事情。

“容渢你看似心狠，其實是最心軟的，你有你的事情要去做，你不該為了不相關的人拼上自己的命，你恨她們毀了原本屬於自己的生活，那你就該不計一切代價給拿回來，把他們施加在你身上的痛千百倍還給他們，可你現在看不清你要走的路了。”

謝予緩緩握緊自己的手冷漠道。

“本君當初不該覺著好玩兒，想要拿你來取樂，說什麼讓你攪亂沈將軍府的水，說什麼利用也只是你這人比本君在盛京城遇見的女子不一樣而已。”

謝予脫下自己的外袍扔在了容渢身上，眼裡的光亮又變成灰濛之色，他冷靜得教人發寒。

“本君騙了你，也救了幾次，這次你又胡鬧拼上命，以後便再無瓜葛。”

容渢喉嚨像是被人扼制住，密密麻麻地疼痛從心臟處漫延開來，她極力出聲，冷嘲：“謝予你以為你是誰，我對誰都這樣，欠別人的人情，我拼了命也要換上。”

容渢眼眶發紅，鼻子一陣酸澀，好久：“你說的，以後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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