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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夜棋也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並且思考了四年，心中一直無法得出一個答案。

不管怪不怪，她已經受了四年的懲罰不是嗎？這個時候，還去深究這個問題，又有意義嗎？

夜棋強忍著奪眶的淚意，觸電一般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了許久，才澀澀的開口道：“夜老夫人，現在已經是四年後了，不管四年前的事兒如何，現在都有些說不清了。

而我該受的懲罰我已經受了，我們沒有必要再去糾結於過去的事兒，您也沒有必要一遍遍的追問我是不是怪您，沒有意義，真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夜老夫人想要得到一個答案讓自己安心，真的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了。

“棋兒……”夜老夫人的眼裡醞釀著濃濃的哀痛之意，似乎沒有想到她曾經那麼善解人意的小孫女兒如今會變得這麼犀利，說話毫不留情，“罷了罷了，你好好休息吧，你讀書的事兒，祖母一定會幫你辦好。”

最後，夜老夫人擺擺手，拄著柺杖離開了這，車輪碾過滿院的枯黃落葉，留下一地粉碎的零星。

夜棋站在門口，看著夜家別墅的方向，站的腿都沒有了知覺，她卻渾然不知，最後還是若晴把她的思緒拉回來了現實：“夜棋，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啊？”夜棋盯著若晴看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聲音這麼沙啞，邁開腿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栽在地上，若晴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攙著她的胳膊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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