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管吹曉曉的反應如何，對面“啪”地下把電話結束通話。

耳邊的詭異嗓音被忙音所取代，初曉曉坐在床頭，詭異的嗓音彷彿還盤旋在這個房間的上空，久久揮之不去。

少傾，隨著腳步聲，房門被人從外叩響。

“曉曉！”

“……”

“曉曉！”江衍喊，“你在裡面嗎？”

初曉曉一陣恍然，渾渾噩噩赤腳跑去開門。

下一刻，房門開啟，她看見江衍冷臉微斂著眼，慣來傲氣的嘴角在此刻低氣壓的向下緊繃著，直到二人對視的那一刻才稍微有所鬆懈。

“怎麼了？”江衍問。

初曉曉怔怔沒答。

江衍繼續追問：“你剛才在跟誰講話？”

“我……”初曉曉一口氣提上來，這才發覺手機還被自己死死攥在掌心。

初曉曉看了眼江衍，低聲：“姐姐。”

江衍一愣，像是沒聽清：“什麼？”

“她說她是姐姐，”初曉曉欲言又止，“聲音像是經過處理了，我那時剛剛睡醒，嚇了一跳。”

江衍面露慍色，接過初曉曉的手機，點了幾下螢幕調出通話記錄的介面。

“對方說了什麼？”江衍問。

初曉曉咬了咬唇：“也沒有什麼。”

江衍皺眉：“沒有什麼是什麼意思？”

初曉曉：“她……”

江衍望過來，眼裡有幾分擔憂之色。

初曉曉慢慢撥出一口氣，語氣壓得極其輕：“她說讓我陪她一起死。”

江衍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

初曉曉眨眨眼，換上一副笑顏，安慰道：“其實又不是第一次，上回那個放公寓門口的恐嚇信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沒你想的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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