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床這麼早跟誰影片？”杜藤楓扯動嘴角，一個牽強難看的笑。

杜藤楓很少笑，在部隊裡養成了冷淡的性子，都是大老爺們兒，天天一起訓練，早上五公里，晚上負重五公里十公里的，天天累的跟犢子似的，哪有力氣笑。

清歌瞥開眼神，心中默默吐槽太難看了還不如不笑呢。

“跟你有什麼關係”，清歌端著盤子走到客廳的沙發上，陷入鬆軟的沙發裡把自己縮成一小團。

不知道為什麼，清歌不太想讓杜藤楓知道自己現在跟西慕的關係。

杜藤楓站在原地，微微灰暗的陽光鑽過雲層灑到他的身上，表情明暗覆滅。

清歌不想說，他不能逼她。

兩個人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他的錯，他不能，不能再讓兩個人的關係惡化下去。

杜藤楓站了片刻轉身去廚房接了溫水給清歌泡了杯豆奶，默默的放到清歌面前的茶几上，沒有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她。

清歌像只毛絨絨的小奶貓似的，一口一口吞下盤裡的早餐。填飽喧囂吵鬧的胃，清歌愈發滿足，眉宇舒展開，臉上稀碎的小絨毛好像都在開心的輕晃。

一抬頭就看杜藤楓在看著自己，清歌在他痛苦痴迷的眼神中一愣，沒注意就被噎住了。

“咳咳咳”，清歌俯身捂著嘴用力咳嗽，眼前蒙了一層水霧，眼角緋紅。

“快喝水”，一隻骨骼分明的大手端著杯子，清歌顧不得，趕緊就著他的手連喝了好幾口水。然後順了順氣，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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