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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漢還沒說完就突然止聲，因為蕭山看了他一眼。

眼，是心靈的視窗，可以隱射出很多東西，例如殺氣。

殺氣這東西只是一種感覺，這大漢以前也只是聽說過，而且他也曾經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有殺氣，鍛鍊眼神，鍛鍊肌肉，但都不成功，這讓他一度以為殺氣這東西也只是存在於電影小說裡的東西。

但是今天，他感覺到了，雖然沒有人說過這就是殺氣，但是他自己能確定，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面對一頭巨大的，擁有爪牙的猛獸，可以隨時將你撕碎，把你的內臟從體內扯出來，再砸碎你的腦袋。又像是明明天氣很好，卻在一瞬間如墜冰窟，渾身每一個毛孔都透著一股寒氣，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一直等到蕭山轉身離開，沒入人群當中才消失。

而另外一個大漢明顯沒有感覺，他很是古怪的推了同伴一下，後者才回魂過來，才發現已經是一身冷汗。

不說這兩個大漢，來說蕭山。

或許是因為修煉真武，蕭山看問題的角度也和以前不同了，這次的事情他肯定是沒法子自圓其說，與其這樣倒不如不說，至於司徒婉兒誤會自己，對蕭山還是有打擊的，但蕭山問心無愧。

師傅和大夫都說過一句話，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是無法掌控的，尤其是人的心，一些事如果無法掌控，倒不如隨他去吧，司徒婉兒不相信自己，自己說什麼沒用，如果她相信自己，什麼都不說她也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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