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了呢。”

“那你想怎麼樣？”

“我就是覺得我們倆不太合適。”

“你想退婚？”

“爺爺不同意。”

所以這問題是無解的了。林依凡正想勸她不要再那麼鑽牛角尖的時候，秦悅之突然耷拉下臉，很悲秋傷春地來了一句：“小凡，我覺得自己差勁透了。”

林依凡以為她是覺得不如柳如而自卑，正想說點什麼讓她自信心爆棚的話，結果人家很正經地來了一句：“我真不好，韓教授都對我這樣了，我居然還那麼喜歡他。”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到後來都有了鼻音。秦悅之是被周圍人寶貝大的，向來沒心沒肺。如今被寶貝了久的瓷娃娃有了裂紋，林依凡心裡也是不好受。

“之之啊，別那麼說自己，你也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

秦悅之小聲地抽泣起來，隔著螢幕林依凡能看到她眼角的淚，細細碎碎地往下流，像是能匯成一條小溪。可是這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她就嚎啕大哭起來，匯成了汪洋大海。

林依凡突然覺得，秦爺爺當初就不應該找韓旭哲這麼優秀的人。找個簡簡單單很平凡的人，把小姑娘捧在手心嬌寵一輩子才好。

之之就算沒那麼喜歡人家，但至少不用傷心成現在這樣。

秦悅之哭過之後，也沒敢再和爺爺提退婚的事情。她似乎麻木了許多，醫院那出鬧劇之後，過了一個星期韓旭哲來了訊息，說要帶她出去散散心。他來的那天，爺爺特別高興，在樓下中氣十足地喊她動作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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