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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聽不出來。”付宥謙用心地感受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秦默反而冷靜了下來。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沒有訊息不就是最好的訊息嗎？

想到這個，秦默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然後走到了門地旁邊。

雖然不知道外面的東西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樓煦就對了。而且這個東西怕是有什麼忌諱，或是約定契約之類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放任著普普通通的一扇門擋在自己面前了。

“滾。”

秦默站在門邊，對著門外道。

很明顯，門外的東西大概是沒被人罵過，顯得很吃驚，“你說我什麼？你再說一遍！”隱隱約約地能夠看到，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白眼球中帶著血絲。

“過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犯賤的要求，”秦默故意吐槽了一句，“不過我這麼善良，就滿足你一下吧。”然後秦默對著門外又說了一次，“滾。”

門外的東西真的氣壞了。

這個東西現在已經稱不上是人類，但是說是什麼別的東西也沒辦法仔細定義，於是就乾乾脆脆地直接叫它怪物。

這個怪物其實本來是個人類，他比較不幸，成為了人體實驗的材料之一。經過了殘酷而血腥的實驗之後，他並沒有死，但是也絕對稱不上是活著。

他成為了“它”。

他的身上長著他年幼的時候很羨慕的鳥類的羽翼，雖然扇動的時候會非常痛，但是他真的可以飛了。他的眼睛大概是被換成了某種貓科動物的眼睛，看到什麼動來動去的東西都想把它抓過來蹂躪。兩腮上長著魚類的鱗片，看顏色和形狀大概是鯉魚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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