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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仲海是雲嵐的人，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菜就上來了。

柳芊芊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分子料理，但還是會驚歎，這就是新興的藝術。

她不是那種頑固守舊的料理人，非覺得要手作的菜才具有人味兒和情懷。

菜就是菜，一看色，二聞香，三嘗味。

色香味俱全，讓人吃著高興、舒服、暢快，那就是好菜。

其他什麼東西都是虛的。

柳芊芊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種搞了一萬個虛頭巴腦，今天匠人精神，明天情懷味道的。

好好做菜，做好菜，讓客人吃的投入，比什麼都強。

杜霄倒是也見過分子料理，杜氏畢竟是做餐飲的，這方面也有涉獵，雖然柳芊芊很期待地看著他，想讓他嘗一嘗那個看起來是白巧克力，其實是五種肉類打碎分解再整合出的東西。

但是杜霄不能接受的，是分子料理一定會帶上的化學儀器的味道。

常人是嘗不出來的，比如液氮，無色無味，可是它被壓縮在金屬瓶裡以後就攜帶上一種金屬的味道，這個味道杜霄能捕捉到，並且非常受不了。

只是看著柳芊芊期待的眼神，他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舀起了一點，放到了嘴裡。

……再淡定的從嘴裡原封不動地送了出來。

“不行？”

“嗯。”

葉仲海看看他：“感覺杜哥不是單純的挑食呢。”

“的確不是。”

杜霄也不多解釋，一頓飯雖然說氛圍不是特別好，但是總體是和平的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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