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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芊脫戲沒有她那麼快，她撫住胸口，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怎麼了？”

“的確很像肖茜女士，”韓卉君說，“我雖然沒和她共演過，你看過她演的《今夜的離別》嗎？”

柳芊芊說：“沒有，我幾乎沒看過她的作品。”

韓卉君沉默了一下，說：“陳景山導演絕對看過，而且不止一遍，那部雖然是肖茜早期的作品，但是很經典，我還在唸書的時候，鑑賞課上經常放。”

又說：“剛才童美彤咄咄逼人的氣勢，和《今夜的離別》裡陸真葉一模一樣。”

柳芊芊說：“我沒有刻意去想她演戲的感覺。”

“我知道，你就是照著劇本在演，是劇本的問題，任何一個人演這個劇本，其實本質都是在演陸真葉，而你來演，只是更像肖茜女士一些。”

“……”柳芊芊也明白了，“陳導是故意的。”

“那當然了，”韓卉君說，“圈內都知道，他的夢想就是和肖茜女士合作，可惜……”

她停頓了一下，想起來眼前這是肖茜的女兒，“這個劇本，我覺得……”

韓卉君思索了一下用詞：“我覺得陳導不是那種，明明選了你，卻非要按照肖茜女士的形象給你寫這種角色，只能說，這個劇本應該是早就寫好了的。”

“我也有點這種感覺。”柳芊芊也品出來了。

“而且，原本宗慕蘭肯定也是選的林佳。”韓卉君說，“這就是為了肖茜女士準備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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