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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芊猶豫了一下，把債的事情簡單地同邱啟明講了，看到邱啟明皺起眉頭，連忙說：“我們其實都查了，但是沒查出來什麼問題。”

“如果根源就有問題，你們查檔案有什麼用？”邱啟明咳嗽了兩聲，柳芊芊連忙扶住他。

花喬然說：“再深的，就連我也查不到了。”

說到底她們只是個娛樂公司，雖然有些手段能比常人更挖掘一些內容，但在法律的底線前，能得到的資料就那麼多。

陳景山插話說：“債的事情，我也幫忙打聽打聽，這次劇本的事情，不太好弄。”

“怎麼說？”

“雖然我不知道朱嚴康是怎麼弄到柳哥的手稿的，但是現在我們是處於不利狀態的。”

花喬然點點頭：“的確。”

柳芊芊倒是沒聽明白：“為什麼？我們不是有證據的嗎？”

花喬然說：“對方也是真的手稿，而且我們不能證明對方的手稿來歷不明，如果我們貿然行動，最後的輿論不會落到他們身上，而是會落到柳時先生頭上。”

陳景山點點頭：“我們是真的，他們也是真的，那問題出在哪裡？”

柳芊芊瞪大了眼睛：“……還能這樣？”

對方證明不了他們是假的，他們證明不了對方是假的，兩邊就都是柳時的劇本。

那不就是等於說，柳時把一個劇本，在沒有改變主線的情況下，改了兩份，各自當做人情送了人。

在座的這一屋子人，除了對柳時不熟的花喬然以外，其他人的心裡都只剩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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