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才知道。”
他眼睛裡帶著一點兒清淡的笑,黎容瞧得清清楚楚。
這是什麼意思呢?黎容一邊走一邊想著,像在琢磨天底下最令人苦惱又忍不住反覆琢磨的事情,其餘事情都被奪去了滋味,只此一項縈繞在眉間心頭,纏綿不盡,玄之又玄。
白緣山眼睛裡那一點兒清淺的笑意在黎容走進校門之後就徹底消失了,他的手擱在方向盤上,卻遲遲不動。即使是他,也免不了有殺伐果決以外的情緒。
但白緣山終究是白緣山,再為難的事情,他總能做出自己的決定,並且堅定不移地執行下去。如若不是這樣,他哪有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真正覺得不安的是鬱清,她自從昨天晚上接到白家的電話之後,這心就沒靜下來過。電話裡說得好聽,什麼“感念您和許先生對黎容的照顧,明天晚上想請你們吃個便飯”,鬱清想到昨天那幅畫就頭皮發麻,怕是場鴻門宴。外界對白緣山所知甚少,但都預設這不是個好惹的人,誰又知道他能不能容忍有人指名道姓說他兒子戀父。
她去找許世清,許世清卻好像沒事人一樣:“你怕什麼,他又不能吃了你。”
鬱清只好自己一個人愁眉苦臉的,說:“總歸有點心虛,好像做了什麼不禮貌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許世清眨眨眼,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是這個道理,嘴裡說著:“放心,又算不到你頭上。”轉臉叫周宴陪自己一起去,有什麼不擅長應付的事情他習慣丟給周宴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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