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您剛才在罵什麼呢？”石恆更原儘管聽不大懂中文，但那個八嘎還是讓他聽到了，他皺了皺眉頭，用生硬的中文問道。

白文聲一聽，不好，把人家也給得罪了，急忙點頭哈腰道歉：“很抱歉，剛剛是在和另外一個很討厭的傢伙說話，並不是針對您。”

石恆看了看冷冷清清的會議廳，皺了皺眉頭，問他身旁的翻譯道：“不是說要召開新聞釋出會的嗎？難道我走錯地方了？”

翻譯一翻譯，白文聲就急了，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今天我們只是來個…來個…來個預演，對就是演習的意思，正式的釋出會還得幾天後。”

情急之中，白文聲倒是想到了一個目前來說，最靠譜的說辭，或許也只能這麼做了，改天再補個新聞釋出會，雖然效果可能會很差，但總比今天這麼窩囊的好。

石恆一聽，就不樂意了：“不對，你們跟我們總部發的資訊，就是今天召開發佈會，而且…據說貴國政府也很重視，貴市的馬副市長也會親自光臨，可現在怎麼變成什麼演戲？怎麼可以就這樣變卦呢？白桑，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文聲無語了，他只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好說歹說，最後才把石恆哄住，把新聞釋出會往後推遲五天。

石恆還沒走，那個專貼電線杆的小報記者站了起來，不知死活地大聲叫道：“白董事長，時間到了，你們不是要召開新聞釋出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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