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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說，你曾經的故事嗎？”在通道中，哪吒和天玄一直都保持沉默，並沒有再多說半分言語，一直到踏出這個空間通道之後，天玄才緩緩減慢腳步。

“曾經嗎？”提起曾經，眼神都暗淡了，像是被煙雨籠罩的江南，充斥著悽美之色。

“嗯。”徹底慢下腳步，像是一個聽故事的人，從空間儲蓄戒指中，取出了一罈酒，看酒的成色，顯然是醞釀時間不長。

“這是酒嗎？我什麼聞著和我曾經見過的不一樣。”被這股濃郁的烈酒香味吸引，走上前來伸出手接過，那酒十分透徹，若是不親自品嚐一番，或許都和水沒有半分區別。

“怎麼樣，講講嗎，順便嚐嚐我自己釀造的酒。”從哪吒手中取回酒罈，將酒罈上的封口給塞住蓋起來了。

“算了，或許說出來也沒有太大關係吧。”微微笑了笑，在四周順便找了塊石頭，轉過身緩緩彎下膝蓋，坐在上邊。

天玄則靠在邊上，站在那裡拎起耳朵細細聆聽。

“世人皆知，我哪吒從出生開始就被父母當作肉球妖魔，母親懷胎三年，我卻出世於李靖的劍下。”像是提起了一些過去不好的事情，心裡滿懷惆悵。

“在陳塘關長大，那些跟我同齡的人，都將為視為怪物，只有子衿不和他們一樣，或許這也是這段緣分的開端吧。”長嘆了一口氣，將手撐在背後，頭仰望著地獄的天空，那是一片如同熒惑之色渾濁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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