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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裡，溫然眉心輕蹙了下，並沒有立即回答程佳的問題，面上，也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溫小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溫小姐對墨少，是真心的喜歡，還是把婚姻當成一場交易，若是前者，我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毫不保留的告訴你，若是後者，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

在程佳看來，溫然的遲疑，定然是她對墨修塵沒有感情，她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溫然嫁給墨修塵不過是為了保住她家的公司，她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就愛上墨修塵。

“這個問題，似乎和你要說的沒有什麼關係，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可沒有說，還有這樣的條件。我是修塵的妻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必擔心，完全可以讓我知道。”

溫然眸光直直地看著程佳，心裡猜測著，若是自己回答愛墨修塵，她會又怎樣說。

她忽然覺得好笑，程佳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外人，竟然質問她愛不愛她的老公，她愛與不愛，關她什麼事。

她說愛，換來的，不過是她更加強烈的嫉妒，別說她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對墨修塵的感情是不是喜歡和愛，就算是，她也沒有必要向程佳交代。

溫然並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某人因為她的迴避而失落。

若是平日，程佳應該會惱羞成怒，義正言辭地數落她不該利用墨修塵，可是此刻，程佳竟然沒有被激起怒意，還維持著剛才的表情，若非她後面的話語裡有著憤怒的痕跡可尋，溫然都會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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