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踮腳，每一個旋轉，都讓他呼吸為之一顫。

她的眸子彷彿會勾魂奪魄，多看一眼，就更沉淪一分。

他腦子裡忽然閃出一個詞——

禍水。

她當之無愧，而他甘之如飴。

心分明還是理智的，卻控制不住身體的躁動。他腳下就像是著了魔，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去。

紀葉子一個旋身，猝不及防地落入他懷裡，被摟著腰肢貼近，炙熱的唇便壓了下來。

空曠的房間裡，兩個人擁作小小的一團，都恨不能把對方纏得更緊。

呼吸亂了，節奏沒了，他只剩下本能的索取，莽撞的掠奪，直到懷裡的小姑娘快要喘不過氣，軟綿綿的拳頭像雨點似的打在他腰上，才如夢初醒，放開了她。

她被他揉得衣服都皺了，臉頰緋紅，青絲凌亂，微腫的唇被她自己輕輕咬著，看上去愈加惹人憐愛。

江致低下頭，貼住她涼涼的額頭。

“剛才那支舞叫什麼？”

“鳳求凰。”她嗓音裡還帶著喘。

江致皺了皺眉，掐住她細瘦的腰，“還有別人看過嗎？”

“沒有。”紀葉子攥緊他的衣服，隱約帶了一絲笑腔，“我剛學會，第一次跳給人看。”

江致心中滿意，眉頭鬆了些。

懷裡的小姑娘卻突然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十分專注地看著。

江致揣摩著這是什麼樣的情緒，卻說不上來，像是從沒見過她這般神態。

直到小姑娘幽幽開口，呵氣如蘭地吐出四個字——

“為你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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