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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讓我過來……”秦笙還沒說完就已經昏死過去了。

顧念念咂舌，覺得不好玩兒了。

顧念念從一開始就知道秦笙的目的，不過是她喜歡看見一個人咬牙堅持自己，垂死掙扎的模樣罷了。

顧念念從抽屜裡面掏出一根針管，針管裡面是透明的液體。

顧念念也沒帶手套，興致盎然的對著秦笙把扎頭紮了進去。

秦笙躺在地上，慘白的小臉暴露在顧念念面前。

顧念念將額上浸溼的頭髮扶至腦後。

手術刀在手中打轉，顧念念唯一可惜的是秦笙不是醒著的。

-

陌子尚回到公寓時，顧念念並不在公寓。

看向腕錶，凌晨三點。

陌子尚蹙眉，回了自己的房間。

陌子尚討厭顧念唸的原因之一，夜不歸宿，沒有一點女孩子的自覺。

翌日。

陌子尚一大早起來，也沒看見顧念念，他手裡攥著幾張門票。

“吧嗒”

鎖芯被扣上的聲音。

陌子尚看過去，顧念念精神挺不錯的，就是氣色不太好。

“你昨晚去偷牛了現在才回來？”

顧念念本想著掐著時間回來睡覺，有些疲憊的她不想理會陌子尚。

‘念念解釋啊！男神這是誤會了！’小冬瓜捧著《系統流知識寶典》，一臉激動的說道。

顧念念嘆了口氣，像是特別不耐煩。

“昨晚去處理事情了。”

陌子尚看向顧念念，傳聞中顧念唸的工作見不得光，是道上的。

陌子尚眼神漠然，臉上卻是一副擔心的要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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