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對身後的人道：“還愣著？”

於菟這才連忙擺手。

“不用了，我……”

“於菟。”

男人聲音沉了沉, 叫她全名的時候帶著幾分嚴肅。

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

地上那個人已經爬了起來，身上沾滿了草葉子和泥土，卻不敢過來。

她輕輕咬了一下嘴唇, 雙手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衣服，微微彎腰。

還沒等貼上去，遲樓的雙手向後一摟，強行將人按在背上，勾著她的雙腿，起身，沉著臉衝外面走去。

本來聚集在周圍的同學紛紛散開一條通道。

遲樓揹著人徑直離開。

走出足球場，身後的議論聲才終於消失。

遲樓陰沉著臉，心裡的怒火未消，如果可以的話，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其他人沒有看到，但是他看得清清楚楚，是他故意撞了於菟一下。

路上遇到不少人朝這邊看，遲樓目不斜視地離開。

走了一會兒，後背的衣服傳來一陣溼熱的感覺。

他平穩的步伐微微停頓了一秒。

語氣兇惡。

“現在知道哭了？”

“我沒哭……”

於菟的聲音嗡嗡的。

倔強得讓人心疼。

遲樓深吸一口氣，沒有再說話，揹著人來到“渡口”。

上午，就把才剛開門。

羅伊正打著瞌睡坐在門口吹冷風清醒清醒，看到遲樓揹著於菟進來。

“你們怎麼回事？都說我這裡不是……”

說到一半，看到遲樓陰沉的臉色，聲音立即停了下來。

這模樣，讓他想起上次遲樓和遲方同大打一場的模樣，那場像是要殺了對方似的鬥毆，差點把警察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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