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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當然，錢財不是目的，一般人楊不凡是絕對不可能用經驗值幫忙查詢的。

“查詢結束，EXP-500。”

查詢非常迅速，好像在廠狗系統背後，有一臺量子計算機在幫助運算似的，反正查詢結果那個文件，根本就是秒到賬的。

如果這個文件有自己傳送的功能，楊不凡是絕對不想去看查詢結果的，畢竟這可能涉及到夏文文甚至夏文文上一代人的隱私。

但沒辦法，廠狗系統根本沒有直接把檔案傳送出去的辦法，好像和這個世界的網際網路不連通似的。

於是楊不凡只能靠手工轉錄了。

然後越轉錄，楊不凡越崩潰。

因為潘騰飛的社會關係實在太複雜了，他的這種複雜不是謝子君那種下半身的複雜，當然了，這位大佬這方面也挺豐富，只不過沒那麼離譜罷了。

潘騰飛的社會關係複雜之處在於，他三教九流都有接觸，有很多朋友和仇敵關係，而且各種關係總數都是成百上千的。

楊不凡看了一會，對於潘騰飛其實還是佩服的。

能夠白手起家的企業家，真的沒有一個是白給的，尤其是這種產業大亨，他的聰明才智和人際關係，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望其項背的。

同時，楊不凡也對騰飛集團的權力結構，以及現在的權力分佈有了更清醒的認識。

甚至於，潘騰飛生前與幾位股東的關係都歷歷在目，原來在他的心裡，謝子君，劉盛，付宇這些人都還是值得他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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