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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文文的提醒，楊不凡感覺此刻自己臉上一定佈滿了黑線。

我靠，草率了，咳咳！

“坦蕩？坦蕩好啊，咱們做企業就應該坦坦蕩蕩，那個誰，小武啊，拍下來。”

小武此時也有些心不在焉，聽到楊不凡的話才抬起頭看向舞臺，然後頓時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精彩，甚至憋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哥，這個就別拍了吧，現在的藝術家咱們也整不明白，什麼都叫藝術，蕩婦這兩個字就這麼堂而皇之寫出來了？”

陳麗：“……”

夏文文：“……”

同桌的時尚人士：“噗……”

楊不凡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大，只有夏文文聽清楚他說了什麼，但是小武不一樣啊，這傢伙嗓門特別大，他這話說出來，隔壁桌都聽得一清二楚。

楊不凡乾咳了一聲，直接在小武頭上來了一巴掌：“沒文化，這叫坦蕩！這幅字筆鋒剛勁，意境深遠，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給我拍下來！”

武元璋哦了一聲，一臉委屈，嘴裡嘀嘀咕咕著：“坦蕩？我怎麼沒看出來啊，這兩個字不就是蕩婦嘛……算了，反正拍什麼都是拍，不凡哥你喜歡就好。”

此時，這副書法大家寫的字已經拍到了一萬塊，比剛才那副畫待遇好多了，想來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字多一些，掛在辦公室也顯得有文化底蘊不是。

小武看到價格到了一萬，也沒有多說，直接報了一個兩萬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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