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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年紀輕輕就殞命的周楚媛，文雅是難過的，淚水一下子就掉落了，“確實，楚緣這事是我心中的痛，可是，我有什麼辦法？這是她的決定啊，好說歹說，我都說了，可，就是這結果，我改變不了的。”

說到這裡，文雅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去：“薄煜，你懂我的無助嗎？她就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只是我反省了，她沒有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

說不傷心難過，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除了傷心難過，又能做什麼呢？

“對不起。”這件事，終究是他的問題。

文雅擺擺手，聲音故作輕鬆：“不用道歉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其實吧，該說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是我沒有阻止楚緣，是我讓她一意孤行，最後落得不得好死。”

“但是，我如果能早一點發現她對我的喜歡，並且阻止的話，就不會到如今了。”

所以，錯的人，是他。

“好了，不說那麼多了。”文雅不想在傷心的話題上繼續，“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為我這個吧，現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沒？”

薄煜點頭：“已經得到了，謝謝你的坦誠。”

“那好，我掛電話了。”

“再見。”

結束了通話，薄煜並沒有多輕鬆。

從文雅的話中，他感覺得出來，她是難過的，恨的。只不過，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種感覺，他能明白。

不過，他還是覺得這筆投資，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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