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無言。

他是跟著季寒的車來這個醫院的，離開之前，他還專門看了一下羅綾綾騎的小紅馬和姜樂珠騎的大白馬，確實跟羅綾綾說的一樣，小紅馬上有被抽的痕跡，大白馬上卻什麼都沒有。

當時他心裡就存了疑慮，沒想到羅綾綾也注意到了，現在被她提出來，他根本就無從辯駁。

季寒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什麼時候害了人還要顛倒黑白說自己也是受害者了。”

季思文滿臉尷尬，其實當時他就在遠處，卻來不及阻止姜樂珠愚蠢的行為，眼睜睜看著她抽了羅綾綾四鞭子。而姜樂珠的馬雖然是在捱過羅綾綾的鞭子之後才開始發飆狂奔，但那馬身上沒有痕跡，只能說是湊巧，而不能把責任推到羅綾綾身上。

姜爸爸見季思文也敗下陣來，只能認命，“這件事確實是小女做得不對，養不教父之過，我這個做父親的難辭其咎。現在小女還在病床上昏迷，我代表小女誠摯地向羅小姐道歉，不知道羅小姐要怎麼樣才肯原諒小女的行為？”

他雖然是在問羅綾綾，但目光卻是看向季寒的。只有季家主點了頭，這件事才能過去。

季寒看了看羅綾綾，“綾綾？”

羅綾綾知道季寒這是要讓她自己拿主意了，她想了想，“我要求姜樂珠公開道歉。”

姜爸爸心中一喜，如果就只是這個要求未免太過簡單，“沒問題！”

“道歉宣告就發表在微博上。”羅綾綾說道：“既然是道歉，就把在馬場發生的事詳細地說一遍，說說她為什麼在我停在樹蔭下的時候突然衝過來抽我的馬，又為什麼連著抽了我兩鞭而且都是衝著我的臉去的，要把她抽的那四鞭子都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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