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是一家公立醫院，和季家安安靜靜的私立醫院完全不同，醫院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熱鬧程度堪比做活動瘋狂打折時的超市。

傅衡還是和之前一樣什麼都不說就讓她站在醫院門口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向醫院的方向駛了過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太太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猛地向麵包車衝撞上去。

麵包車停了下來，老太太的身體順勢滑進車盤下方，只露出個腦袋張開嘴就哀嚎起來：“哎喲喂，撞死我老太婆了！”

司機連忙下車檢視，發現車身上沒有被撞擊的痕跡，再看老太太叫嚷時粗放有力的嗓門，哪裡還不明白自己這是撞上碰瓷的了，只好自認倒黴。

老太太一邊叫喊著，一邊向他伸出五根手指。

司機無奈，只好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遞給她。

老太太得了好處，立即閉上嘴從車底下爬了出來，腿腳靈便地閃到一邊數錢去了。

一切都被立在旁邊的田歆看在眼裡，心中對老太太的行為十分不恥，而司機花錢息事寧人的行為更是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還會讓更多人上當受騙。不過她最不明白的是傅衡讓她看這一幕到底是為什麼。

“是不是對老太太的行為感到憤慨？”傅衡問她。

田歆點點頭。

“她的所作所為正在消耗她的氣運。”

田歆看了下碰瓷老太太的頭頂，黑色的糰子果然比白色的糰子大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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