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你最近在給諮詢公司投簡歷吧，我——”

走出咖啡館，季清宴剛說出前半句就被李眠眠打斷。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的，怎麼說我跟著你混這麼久簡歷也很漂亮的。”

“我指我可以給你內推我實習過的公司。”

內推屬於正常高年級給低年級帶來的小便捷。

李眠眠小聲：“你不要什麼都想著要幫我，我自己也可以做成很多事。”

季清宴牽著李眠眠的手耐心解釋：“改改思路，就算我幫你又怎樣，不代表你沒實力，只不過讓你輕鬆點。好比你家能送你上好的私立，沒必要去讀差一等的公立。”

李眠眠：“我高中唸的最好的公立。”

她用臉頰蹭了蹭季清宴的手臂：“我知道你的心情啦，但讓我有點單獨活動的空間吧。”

季清宴知道李眠眠是有她的傲氣在的。

可他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想出手做些什麼，讓李眠眠更順利。

心情有點像位老父親。

“不說這些了，晚上我定了餐廳，情人節還是要有些儀式感。”季清宴轉移話題。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過情人節。”李眠眠眨眨眼，說出剛學來的土味情話，說完她自己先嘿嘿地笑起來，“還有呢，吃完飯還有什麼特別活動？”

“特別的活動倒是沒有。”季清宴微微彎腰貼近李眠眠，“你想要點特別的話，我去訂看夜景最好的套房，然後在床上鋪滿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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