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上沒有顧寒這個人就好了。

他趁著別人不注意，往顧寒和佟小暖那一桌看了一眼，發現兩人笑得異常開心，那種笑容，深深刺傷了他的眼睛。

顧寒能爬起來，靠的就是佟小暖吧？所以，想要重新擊垮他，其實也不是太難，只要……把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毀掉就可以了，就像之前很多次做的那樣。

……

正在跟大佬說話的佟小暖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嚇人得很。

她抖了一下，下意識往周圍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怎麼了？”

“沒什麼，感覺有點冷。”

話音剛落，大佬把窗戶關上了。

期末考試過後，他們幾個進了省隊的人要開始參加冬季訓練營了，在訓練營結束之後，還需要進行國家比賽，然後選出國家隊的人再出國比賽。

冬季訓練營定在1月9號，距離高三放假還有一週的時間，是全省的人一起去，每門科目只有兩個帶隊老師，很不巧的是，一中的老師都沒有被選上。

出發之前，老吳看著班上兩個選手，十分自豪。

“好好加油，”老吳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到了訓練營，你們倆互相照顧一下，尤其是顧子毅，小暖是女生，你可別欺負她。”

“放心吧老師。”顧子毅笑著保證，“我會好好照顧小暖同學的。”

佟小暖也點了點頭。

老吳說完，顧寒也過來了，給她塞了好大一個包：“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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