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晴笑了：“我現在有的是錢，只要我想，就可以辦畫展、拜名師。”

“唉，”江一直嘆息道，“你以前也不像這麼容易向命運妥協的人啊。”

孫晴道：“江老闆，人各有命。這就是我的命，該低頭時就需要低頭，堅持自己的固然好，但一是自己沒有資本，二是自己的也不見得是對的。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影響其他人，還可以幫助別人，我選坦途有什麼不對？跟再多的人過不去，也別跟自己過不去。”

孫晴偏不往江一直希望的路上走，江一直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蔫了。方金子倒是心眼活分，馬上換上一副面孔，巧言令色賠笑道：“小孫啊，這麼久不見，變孫總啦！以後你金姐我是不是也有個有錢的大老闆朋友了啊？”

孫晴禮貌微笑：“金姐，我請你吃飯，咱們先說說這合作的事。”

江一直打斷道：“小孫，合作方是你的話我還需要考慮一下。”

“那請江老闆考慮吧，考慮好了我們再談，記得提前預約我的時間。”孫晴也不拖泥帶水，很快結束了談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沉默了兩分鐘，方金子屢次要打破，都無從開口。

“江老闆不忙嗎？我還要回總部彙報工作，如果不忙，可以在我公司裡待著，到了下午我請你們吃飯。”孫晴吩咐前臺小妹招待好兩位客人，好吃好喝供上，自己風風火火出門去了。

“老闆，你幹嘛啊？這是什麼意思啊！”方金子待孫晴一走，就著急上火道，“談合作遇上了熟人，能拿下很大的優惠。為什麼不利用這層關係把事情辦好，還說要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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