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老曹說了，是夏明衝、雲粼波。現在能查嗎？”

閔柔搖頭道：“現在沒證據，我怕風控也有他們的人。”

張琵蕾眼珠一轉，冷笑：“別急，我有個辦法讓他們露出馬腳。”

夏明衝，在張琵蕾這裡可算是個陌生名字。因此出現兩次，就立即引起了她的警覺。

張律師想起自己接管的另一起案子：李群芳盜竊案。其間牽涉了李群芳及其前上司，這名上司就是夏明衝一個心腹的下線。同時提起訴訟的是星夢集團侵犯著作權一案，侵權的業務線主管就是夏明衝。

夏明衝這人身上可能有事，這是張琵蕾的一種嗅覺。且不說他的優秀同事胡藝，如今在黃馬甲團隊裡做墊底兵呢吧。

不過他一向十分穩妥謹慎，藏得很深很嚴。

藏得再深，只要時間夠長，都會露出馬腳。

**********

看守所中，李群芳迎來了一位特殊的探視者。

這位交集不多的親戚今天突然造訪來看她，還給她帶了一大包外面的零食。

李群芳的案子還沒開庭，看守所裡雖然沒監獄那麼艱苦，但伙食很簡單，常常連個油腥都見不到。人們的追求從金錢權力跳樓式降標，直接成為了零食泡麵。

一聽說有親屬帶吃的看她，一開始還頗高興。不過高興之餘不免為此略感詫異：走得這麼疏遠的親戚，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來者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與李群芳已經快二十年未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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