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聽到的就是什麼“上級”、“上層”, 這些人無異於壓著他們吸血，還要求他們快馬加鞭的魔鬼。

其中一名職員賠笑道：“具體我們也不清楚, 我們只是辦事的。”

“我不想問你具體, 問你也問不出來。你告訴我集團上層指哪裡？哪個部門、誰？我去問清楚。”林擇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可難住了幾個沒主見的辦事員。

“林總監，我們只是辦事的，你不要為難我們。”

林擇冷笑道：“你也知道我還是個總監，還是你的上級。不說我就先處理你。”

縣官不如現管。這幾個職員害怕了：“集團上層就是指集團中臺……董事會，這是我們的工作，您一定要理解。”

林擇破門而出，雲粼波衝上前攔住他：“你去哪兒？”

“跟我一起去總部，找董事會問個清楚！”

林擇，你瘋了！雲粼波暗罵。他沒跟林擇一起走，而是選擇自顧自跑下了樓。

看了一眼手錶，已是下午一點多，夏明衝仍然沒有任何訊息。雲粼波脊背上的一根筋就一直跳。今天的一系列異常令他預感到夏明衝有可能大事不妙。

林擇一個人來到星夢總部，沒有人敢跟他一起走。

畢竟大家只把專案看作工作，做專案不過是養家餬口的營生。專案沒了，就做下一個，踏踏實實混下去就行了。只有林擇把專案看成了生命，如果不能做事，留在這裡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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