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在講，這應該算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半響，封霄側過頭，換了個姿勢倚靠在背後的沙發，嘴角上揚，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

“封霄。”

聽不出情緒的兩個字從他嘴裡吐出，卻是迴應剛才韓莊的自我介紹。

韓莊也在笑，並未達到眼底的虛假的笑容。

“久仰封老大大名，只是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有什麼事韓莊當然是知道的，也很清楚，這是明擺著的事兒，畢竟封霄進了間禁城的事可謂人盡皆知了。

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他要掌握主動權，有求於人的一方總會弱勢一些。

況且……

韓莊眸色微閃，腦海中一閃而逝前幾天不小心在小伊身上看到的痕跡，眼裡的陰鬱便不自覺地更加深沉了。

察覺到他情緒變化的封霄微微挑眉，隨即裂嘴笑道：

“依閣下的聰明，應該早就猜到我找你的目的了才對，難道不是嗎。”

“不過我認為還是由封老大親自說出口，更有誠意一點不是嗎。”

韓莊對上男人的眼，笑得彷彿毫無所覺。

……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倏地收斂了臉上所有的笑意。

“那我就攤開來說吧。”封霄率先開口，深邃而桀驁的眉目暗藏一抹銳利的鋒芒。

“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

沒有詢問理由，早已料到的事情，所以韓莊的回答也很快：

“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

眉頭忽然一跳，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升起，封霄：“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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